【周易90秒】请大家猜谜:应物兄为什么“突然想哭”?
孙教授 陪你学《周易》第 323天
I 在小说《应物兄》中,我记得是在小说即将结尾,应物兄快要车祸而亡的时候,他在自己的家乡“亲近”了一次黄河。
就是在那里,李洱写到:“缓慢,浑浊,寥廓,你看不见它的波涛,却能听见它的涛声……这是黄河,它比所有的时间都悠久,比所有的空间都寥廓。但那涌动着的浑厚和磅礴中,仿佛又有着无以言说的孤独和寂寞。”
接下来单独的一段,就是这句话:“应物兄突然想哭。”
II 听着“缓慢,浑浊,寥廓”的黄河的波涛,这个内心十分纠结、看起来十分搞笑的应物兄,为什么“突然想哭”呢?
有意思的是,文学评论家敬文东在《李洱诗学问题》一书中,虽然大段引用了这段文字,但随即就将话题转向了汉语的“沧桑语气”,按照他的说法:“汉语是没有童年的语言”,“汉语的言说方式自打登台露面开始,就显得过于端庄、老成和持重……”(人民文学出版社2021年版《李洱诗学问题》p103)
他还引用了司马中原的一段话:“……我唱着一首战歌,青春,中国的青春,但在感觉中,历史的长廊黑黝黝的……忧患意识就是这样生根的……”
那么,言下之意,是不是应物兄的“突然想哭”,就是这种“忧患意识”,以及这种“沧桑语气”的体现呢?
III 在这里,我不得不提到,“忧患”二字本就出于《周易》,《系辞传》说:“《易》之兴也,其于中古乎?作《易》者,其有忧患乎?”作为一部忧患之书,咱们《周易》的语言更是回肠百转,充满了“沧桑语气”的。
IV 即便如此,问题依然还在:这个即将死去的、布满了抬头纹的中年知识分子,当他听到古老的黄河的涛声的时候,为什么“突然想哭”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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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福萬(字抱一):
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
国家开放大学教授、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
《论语易解》作者